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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安灼拉
他是我的生命

8.7

我好饿!!!
想吃肉!!!
但真正吃上肉的时候我总会觉得不好吃
最近练琴没练多好,手上倒是起了一堆茧子
又是日常睡不着
并且头痛逐渐加剧逐渐变频繁
我记得之前我妈头疼,我问她你没事吧,她说自小就有毛病偏头痛,当时正好生物学到偏头痛遗传,我就随口说了一句偏头痛会遗传,我妈问我你头疼吗,我说从来不疼,她说,没遗传给我女儿就好。
我当时心里百般滋味啊干
但是遗传了,第一次疼是高考第二天中午午睡醒来我头痛,怕影响考试,就让我妈帮我买了阿司匹林。从那以后我头痛就开始发展,那次买的阿司匹林吃到现在救剩最后一颗了,刚刚被我咽下去。
我吃药尤其是胶囊,必定感觉很难受,像是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但是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因为食道任何一个地方卡住或者堆积药丸的话都会被体内的机制吐出来,但是我就是感觉很难受,打嗝都是胶囊化开的味道。
我从小到大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就是拆开胶囊看看里面的东西,尽管每次必定弄得满手都是,好的还是小颗粒,扫扫能干净,麻烦的里面装得药粉,我一打开,我靠满手满地扫都扫不起来,但即使如此仍旧屡试不爽。
深夜从来都是我灵感最浓厚的时候,之前看过一篇文章,讲午后是人灵感最强的时候,但是除非我在上一堂极其无聊的课,否则我没有灵感去创造东西,但是半夜,我从来都在十二点放下手机躺在床上合上眼睛的时候想起一句话,坐起来用手机记下来,然后一打再抬眼就到了两点,如果灵感还没消退,那么通宵也是正常的。
如果能够这么说的话,这是我的牺牲。
我是灵感型创作者,无论写文还是画画,没有灵感创作如同地狱,有了灵感如同天堂,天堂不临,我日日焦虑,一旦抓住,必定死死咬住它,放干它的血直到消耗到最后一刻才肯松手,这是白占的巨大便宜,价值如同走进公园散步,看到能救命的金鹿,必定咬着牙跑掉鞋也要扑上去把它从蹄到角都吃干净。
但是因为我是个小垃圾,我爸爸灵感来的时候从来都是深夜,所以我要消耗它,必定先消耗自己。我创作是没有觉悟的,我不是因为为了画出伟大作品而甘愿自我牺牲,我当然希望画出伟大作品,但是相比于流了血了短了命了画出来巨作,我更希望什么都不损失,抖抖手腕就能画出一副巨作。所以我不喜欢半夜作画,但是我一直在半夜作画。
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敢自诩艺术家,但是历史上肯定有懦弱吝啬的艺术家,什么都不肯付出就想得到艺术女神的眷顾,他们死守着自己的财宝寿命和有形的无形的价值,必要先剜下一块肉才肯交出自己的精力。但是为什么他们仍旧产出了,是因为他们被艺术狠狠踢出自己的壳,让他们匍匐在美的荒野中,受日晒,受浇淋,最终跪在山脚下,贡献出自己的一切,拿起画笔如同被寄身一样作画。
这种东西就是灵感,灵感有时可控,有时不可,可时如泉水细流,不可时如洪水猛兽。
而人人都甘愿被猛兽食,这是人刻在骨子里的使命。这种使命让艺术高悬在人们头颅上如同太阳。
太美了。
人生来太美了。
还是要谈安灼拉,不谈他对不起这样的夜晚,不谈他对不起每天早上升起的太阳。我之前看易卜生的野鸭,前言说易卜生喜写不速之客,打破家庭宁静,而这剧本里的不速之客害了一种“正义病”,而当时我这个万事万物无不与灼拉有关与灼拉因果相连脑瞬间想到了安灼拉。
正义病。
我不喜欢看现代AU的ER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安灼拉的性格在现代是一个偏执、鸡血而钻牛角尖并且还无比倔强的nerd,这让我很痛苦,为什么一个神到了我的时代就成为了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我不受欢迎这个词用得太糟了,但是我实在想不到其他词,我仍旧处于青春期那种敏感而猥琐的loser状态,这让我对“受人欢迎”这个词无比崇拜到五体投地,潜意识里我所有喜爱的人设都是社交女王,所以当我真切意识到这种意向正是安灼拉投射在现代社会,我所生活的环境中的模样的时候,我畏缩了。
我之所以爱神,是因为神可以为我所不能,是因为神非人,我爱他非人的地方,吃他“人”的地方。吃即消耗,将性格上的可口当做一种消耗品,这就是为什么贴近生活、看同人能让人更喜欢一个演员/角色,因为它们将这个人好吃的地方:性格可爱、小动作小习惯等等等等挖出来,而人吃完了热情就消退了。但是爱不一样,或者在这情景下更适合说崇拜,崇拜不受“人”的影响,有时反而正相反,“人”越多反而越不崇拜。偶尔的人会让这个角色变得很可爱,比如安灼拉枪毙人后落下一滴泪来,但是重要的仍旧是其非人。如果他是人,这滴泪是怜悯的甚至软弱的,但是他非人的落泪,这滴泪就变成了云石雕像的肉,变成了会活动的金子,变成了宝石,变成了最高贵神圣的心尖。重要的仍旧是非人,因为非人能鼓动人精神的狂热,人们崇拜的都是抽象的东西,比如共和,比如力量,比如幸福,人们不崇拜接住第一滴雨的树叶,不崇拜国王的戒指,不崇拜猫咪,不崇拜海洋一样的蓝眼睛,他们喜爱这些事物。
将安灼拉放在现代中是源于喜爱,但是喜爱削弱我供在笼里的神像光芒,喜爱偏向人,喜爱将他的神性束缚在人躯壳中,神美在其纯粹和完美,人美在其适度,人的躯壳是个放大镜,将性格中的坚持和正义放大,变成执拗和过于正义,因为如果他为“人”的话,事实如此。
正义病是病,但是病只存在在人身上,神不会因为一个方面过度强烈而生“病”,他们是纯粹的精神象征,谁会因为正义女神过于正义而嫌她古板呢?谁会认为一个100%酒精含酒量过多呢?谁会嫌弃一块金砖过于纯粹呢?
安灼拉是绝对实用性和象征性的,他是那个时代革命的完美工具,一切为革命锻造,甚至他的美都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都是为他革命女神的神像上贴的金箔。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精神,代表绝对正义永不动摇的信念,和即使失败仍旧毅然决然步入死亡,丝毫没有畏惧,丝毫不退缩。甚至他是一个殉道者,宗教式的人物,将自己所有献给自己的上帝,没有一丝保留,要么不做,要做便贡献一切。他是一座自我牺牲的完美丰碑。安灼拉身上非人的美如同火焰熊熊燃烧,在他身上进行着无数场聚变,让他发出超人的光和热。这样一个艺术品,为何要加重他“人”的一面呢?
出于喜爱?
那么这种喜爱便是一种扼杀。
以上
宝宝去睡了
已经三点了
干娘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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